TBD

 

啊……重温古二,还是超爱沈谢❤

并行(五)【琰苏】

二更。刷刷言小侯爷和景睿的存在。

话说自己越写越OOC了……

其实最初只是想写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一些画面,但为了串起来就开了坑,现在想想挺想把自己给埋了。以自己的智商连消消乐几十关都过不去,怎么写的出小苏百分之一的聪明 ಥ_ಥ 

还有就是看着片花……深觉到时候可能是一堆逆CP的多=。=  对于逆我倒是可以接受,男人嘛,互攻我觉得挺正常的。只不过小苏的身体……体力活我觉得还是应该交给身体好的来 (/ω\) 但从原著角度,自己就是坚定的琰苏(殊)党~

=============================================

过了秋,庭生归来后,往日沉寂的苏宅开始有人时常进出,且见蒙挚偶有出入,便有不少人开始猜测。这其中之间行动最快的自然属言豫津。言豫津如今在巡防营里当职。虽不是军人,但好歹是练武之人,镇住场子还是做得到的。而且如巡防营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便是因为列战英目前负责管理巡防营,而他随其学习军中事务的打理,也算为接下来从军做点铺垫。本来按他爹的意思是随他,就算仍游手好闲不当差也无所谓,只是经历了那些事,觉得自己也可以或者说应该做些事。正巧某日撞上列战英,在一番攀谈之后言豫津便定了巡防营的位置。在巡防营当差的日子里,言豫津没少挖了不少往日八卦,对于当今圣上可说是多了不少了解,而借着翻案一事追溯过往,还知道了林殊哥哥和他之间的一些少年往事。要知道那时候自己还小,大多数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印象里有的不过是当时被林殊哥哥欺负的狠了的零星片段,至于林殊哥哥那时候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这些都是未知。而列战英的讲诉则填补了不少这些空白。再加上自己同父亲、纪王爷等长辈的闲聊里多多少少还知道了些列战英都不知道的事儿。

言府里,言豫津拿起桌上的热茶饮了一口才感慨道,“养狼真好啊,多威风凛凛。冷了还能抱着取暖。”

言侯瞪了他一眼尚未说话,倒是纪王爷呵呵笑道,“怎么?看着白凛自个儿也心痒了?”

“那是。庭生今天带着来巡防营转了一圈,趾高气扬地跟大爷似的,我们都是他小弟,哈哈哈。”

纪王爷也跟着哈哈笑,“我也见过。确实和当年的佛牙一样漂亮。就是不知道像不像佛牙一样不亲近人。”

“好像是……”

“在宫里……”

言豫津和他老爹一起开的口,两人对视,言豫津便让他老爹先说了。

“在宫里我倒是见过陛下和白凛玩,看起来挺听话的。”言侯拿起杯子也喝了一口悠悠开口道。

“哦?”言豫津好奇道,“听庭生的话我倒是不诧异,不过陛下应该没怎么和白凛玩吧?怎么也听话?莫非有什么诀窍?”

纪王爷听此便笑道,拍拍言豫津肩膀解释道,“怎么养狼还是陛下交庭生的呢。他可是有经验的人。当初他一开始养佛牙的时候可没少折腾,哈哈哈。”说完转头去看言侯,“你说是不是。说起来佛牙不亲近其他人都还是被他们两个宠出来的。”

言侯就喝着茶也不理会他。见老爹不说话,言豫津便问道了,“他们?是林殊哥哥吗?”

纪王点点头,“刚抱回来那会简直就是上哪都带着。只要到了小殊手里基本就只有等晚上回了靖王府其他人才可能摸到几下。所以到后来佛牙就只认小殊和陛下了。看其他人都是鼻孔朝天。”

“哦?是吗?不过听庭生说白凛和苏兄的关系也很好。我便问了为什么,看苏兄文弱书生的样子,定是陪白凛玩耍的怎么到也能亲近起来。后来列将军跟我说道苏兄有异能,任何动物见了他都能亲近!我认识苏兄以来都未见识过呢。”

“……唬人的吧?这也能信?”

言豫津嘿嘿笑道,“我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列将军便说佛牙第一次见到苏兄的便是如此,分外亲热,就跟见了陛下一样。”

“这不可能。”言侯放下茶杯淡然道。“狼生性忠诚,更何况是上了年纪的老狼,除了陛下之外岂可能亲近陌生人。”

“可列将军是亲眼所见……说佛牙见了苏兄都会扑上前去亲昵一番。”

纪王爷瞧瞧言侯,有些不定的说道,“……这……狼什么的我不太懂,难道真有这种奇能?”

言侯瞪眼,“怎么可能。我才不信!就是说给陛下听,陛下也绝不会相信的!”

见到自个老爹要生气的样子言豫津忙转移了话题,“不过苏兄又要来金陵了。好久不见,到时候有可以好好聊聊了。”

言侯和纪王爷一听惊讶地同时问道,“他又来干什么?”

言豫津很无语的看向他们二人,无奈道,“听说就是来走走,看看人的。您二人至于这反应吗?”

纪王爷倒是没说什么,反而是言侯“哼”了声,才慢慢道,“此人当初一来便是翻了整个大梁的朝堂。若非他当初选的是陛下,就凭他一人之力,恐怕这刻便是天下大乱了吧。之后他退归江湖,我倒是对他十分佩服。但这次若是带了其他心思来……”言侯眼一眯,倒是露出几分狠厉颜色。

“……爹,您想太多了。”言豫津边说便给他老爹添上茶水。“听列将军说年初的时候苏兄病危……好不容易才救了性命回来。据说最重要的那味药引还是陛下提供的。所以啊……苏兄怎么可能对自己费心费力推上位又救了自己命的陛下的天下再做些什么。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养病才是。”

“哼。人心最是难测……你又能知道隔着肚皮他在想什么……”

“爹……”

这……见气氛又冷了些纪王爷忙打哈哈,转头问起了言豫津,“你说的药引是什么?怎么会是陛下给的?陛下并不识医,怎么算也该是太后才是?”

言豫津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列将军说到这个的时候也没多说。不过我倒是觉得必有隐情,就是不怎么好挖。等苏兄来了我再问问。就算苏兄不说,嘿嘿,我还可以问问飞流。”

“飞流?哦!就苏先生身边那位神出鬼没的少年是吧?”

言豫津点点头,“是啊。这几年过去也不知道武功精进了多少?说不定蒙大统领都打不过他了,哈哈哈。”

“还说别人。你自己呢!”

“嘿嘿……”言豫津摸摸自己鼻子哂笑,又转移了话题开去。

年关前萧景睿又准时地回到了金陵,自然免不了一番好友相见。待言豫津回了言府便见已上门拜访的萧景睿,言侯也知他二人定是有不少话要说便自己先退下了让了地儿给他们。一见自己爹爹走了,言豫津立马就将人转过来仔细瞧了瞧,然后一副满意的感慨道,“还行。没变多少。看来你娘不用多伤心。”

萧景睿撇开言豫津的手,不屑道,“哼。你以为我是你啊。细皮嫩肉一吹就裂。我可告诉你我武功又好了不少,要不要试试,一定把你打趴下了。”

“切,少来。让你赢那也是让的你懂不懂。怎么样?又去了哪些地方,说来给小爷听听。”

于是两人又各自诉说了自己今年发生了哪些值得讲讲的事儿。其实平日里二人没少通信,只是信里所诉与人在眼前又哪能一样。说到有趣的地方二人一起放声大笑。说来此二人也当真是命运弄人。言小侯爷性情潇洒,更应该是踏遍天下任我行的人物,而萧景睿温厚有礼,稳重歉然,再加上慈母在家,更应当是稳在家中之人,谁知二人偏偏是换了过来,言豫津正正经经当起了差,萧景睿行走天下。

二人说到后边便渐渐的停下了。两人安安静静的饮了茶,然后言豫津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年后便先不走了吧?”

“嗯?”萧景睿转头看他,等着下文。

言豫津歪着头看他,眨了眨眼,才继续道,“过了年等开春,苏兄会来金陵。……你不想见见吗?”

萧景睿垂下眼不说话。

言豫津转头看向前方,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撑着自己脸,悠悠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吗?你曾说苏兄来金陵许就是为了翻案的。选择谁,辅佐谁,不过是手段而已。”

萧景睿抬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何提及此事。

言豫津另一手敲击着桌面,发生咚咚咚的声音。“这两年旁击侧敲的知道了不少往事。关于陛下的,还有林殊哥哥、祁王,赤焰军。串在一起我便越发觉得你娘当初说的是对的。苏兄他……也许本就是这里头的人。只是……他到底会是谁。”

停顿了会,言豫津转头盯着萧景睿,只是不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萧景睿被他看的发毛,正想问话就听见人眨眼,幽幽的问道。

“……景睿,你说,死了人还可能活着吗?”

萧景睿皱眉,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不过也没等他开口,眼前人也自己笑了。

“我也是傻了。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只是说完这话的人移开了头,嘴里小小声地嘀咕着不知什么,萧景睿听得并不清楚。他探上前将手贴在人脑壳上,有些担忧的问说,“烧坏脑子啦?”

言豫津翻了翻白眼,抓下人的手,“没有。只是想些……无所谓的事情而已。”

萧景睿打趣道,“难得你现在也开始用脑子了。”

“哼。那是以前没什么需要用到我这颗聪明伶俐天下无双的脑子。也就你那木头老子才需要纠结。”

“喂!好好说话成不成。”

言豫津点头说好,然后又问了件事,“对了,你还记得霓凰郡主招亲那会,太皇太后召见我们的那次吗?”

“记得啊。怎么啦?”

“太皇太后当时怎么叫的苏兄来着?还记得吗?”

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萧景睿还是回想了下,记得当时飞流之后便是苏兄,当时太皇太后……

“小苏?”

“你确定?”

萧景睿并不确定,虽然记得这事,但若是追究起当时的细节来就……不过除了这叫法还能叫其他的吗?印象里可绝没有“小梅”“长苏”这样的。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出了什么事吗?”

言豫津正拿起一块点心,见人这样问就笑了,将点心准确的丢进嘴里边嚼便说,“能出什么事?真有我还能好好坐这跟你嗑叨?”

虽是这么个理……但无缘无故又怎么会问呢。

“那怎么……”

言豫津也当然知道萧景睿在想啥,就解释说,“回来前和人聊天说起太皇太后,所以想起这么件事而已啦。呐,这个不错,尝尝。”说着将拿起一块红豆奶糕给萧景睿。

萧景睿虽然接过,但还是看了眼言豫津,见人笑得也正常也就没再追问什么。

言豫津心里则想说,哼哼,就你能想到啥。估计都没想到过苏兄当时被太皇太后拉过去的位置……不过也怨不得他……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其他事。说到后头便扯到年关的准备上了。只不过言豫津及时刹车改了话题避免接下去谈到萧景睿家里的问题。倒不是有多大不好,只是……谢弼还好,谢绪就……

等吃完点心,时间也差不多了,言豫津拍拍手说,“对了,明天跟我一块去巡防营吧。让你见见白凛,比起去年更凶猛了。上回逗它差点被扑倒了,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是吗?那行。我明儿直接去巡防营见你。庭生怎么样?”

言豫津翻白眼,“好着呢。比去年又长高了些。也不知道都吃了些啥,长得似乎比我以前还快。”

萧景睿此时已经起身,则正好居高临下的嘲笑他说,“谁让你老不好好吃饭。”

“嘁。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能吃个几大碗下去啊。”言豫津拍拍萧景睿的肩,两人一道朝外走去。

年关一过,没多久便是开春了。京城里各种春花渐渐开放,吐纳芬芳。时不时的春雨淅淅沥沥,提醒人们还不到掉以轻心的时候。苏宅里庭生正忙着指挥人做最后的布置,院里的花草都换上最新的,选的都是刚抽芽的,就等着人到的时候正好花开灿烂。白凛在四下里到处蹭蹭,给人添乱。但好在人都知道白凛不会乱咬人,因此被阻地烦了还会瞪瞪它。当然也不敢瞪太久,不然换来白凛咧着一口深深白牙还是很有威胁感的。

“庭生。”

庭生一回头就见言豫津和萧景睿二人进来。他笑道忙招呼人坐,在让下人去泡些茶来。

萧景睿从进大门时就四下里看看了,这会进了屋转了转视线,便对庭生笑道,“布置的不错。”

庭生腼腆的笑笑,“都是按照图来的,不过照葫芦画瓢了。倒是景睿哥,难得来一趟呢。”

“他那是半路上被我拖来的。”一旁的言豫津笑着插话道,然后指着墙上挂着的画,“这些字画都不错呀。这总不能有指定了吧。眼光不错。”

“哪是呢。这些都是义父挑的。”

言豫津和萧景睿一愣。这时茶也送上来了。庭生便一边替他们二人倒茶一边回答说,“之前这些送进宫里时我正巧在一旁,就跟义父一起看了看,当时我提了提这宅里可以挂些画,义父便给挑了几幅。”

“哦……”言豫津拉长的音让另外两人都不禁侧目看他,他则笑笑,挥挥他的扇子评价道,“山河图,山势大开大合,中间瀑布气势磅礴,飞流而下便是万千气势。视之便令人豪气顿生。而这青竹,细看之下笔锋带劲,节节都透出点傲气来,但整体却又给人谦谦君子的温和来。这两幅都很适合。……不过这……牧童戏牛就有些调皮了,画的很好,让人看着确实开心。不过确定不会让苏兄看了无语吗?哈哈。”

庭生也无奈的笑着解释道,“我当时也奇怪着呢。不过义父说要是先生倒是不喜再换过便是了。那我也就只好拿过来喽。”

萧景睿微笑道,“陛下倒是对先生不错。”

庭生点点头,“义父也三年多没见过先生了。这次先生回金陵,义父也挺开心的。”

三年了啊……言豫津心道,不禁叹了口气,拿起茶喝了口,问,“苏兄是下个月来?”

“本来是的。不过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走得慢,估计也还是要下个月才到,估计便是清明前后了。”庭生不由叹口气,“本来按晏大夫他们的意思是再等些时候,毕竟先生的身体不太好。但先生说正好踏春,走得慢些便是了。先生总是能说服他们的,所以这不就在路上了。”

言豫津哈哈一笑,点点头道,“苏兄能言巧辩,倒是难为了晏大夫了,哈哈。”

三人想想晏大夫每次生气的样子就都默契的笑了。之后庭生才继续问起萧景睿的事儿。

“景睿哥什么时候走?这次又要去哪儿吗?”

“不了。暂时先留在金陵,多陪陪母亲。”萧景睿温和的回答到。

庭生双眼一弯,开心地说道,“那太好了。每次景睿哥都呆的时间不长,庭生都不能跟你好好学习学习。这次就留些时候吧。”

萧景睿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什么好学的。你太过奖了。”

“怎么会。先生常跟我夸起你呢,让我有机会便多跟你学学。”

萧景睿一愣,喃喃道,“苏兄他……”

“嘁,他有什么好学的,就一木头脑袋,还是多跟我学学好,嘿嘿,苏兄有没有夸我呀?”

被言豫津这么一打岔,萧景睿还没冒出头的感伤就被掐了回去,同时见庭生笑着点头回答说,“当然有啦。夸豫津哥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聪明机灵。”

“哼。你骗我的吧。我看你这都跟苏兄学坏了。”

他们三人便这么说着些愉快的话,白凛不时溜进来转转。

窗外春光好,静待人至。

评论(11)
热度(225)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TBD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