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D

 

啊……重温古二,还是超爱沈谢❤

并行(一)(二)【琰苏】

假设条件:

没有言侯透露出的过去;

没有接踵而来的边关告急;

所有人默认梅长苏的叮嘱,瞒着萧景琰;

只要梅长苏一日不认,萧景琰就永远不会确定他就是林殊,哪怕所有的所有都让他无比地接近答案。因为梅长苏知道,林殊在萧景琰心里不是一个可以容许半分【可能】的存在……

PS:1.我觉得写着写着好像就歪了(⊙o⊙)

        2.已经写完的慢慢贴……努力不坑?话说这篇写的好纠结也断断续续写了好久……中间还重新cut掉重新来过,哎,不写不知道,一些泪满襟。

        3.Happy ending吧?如果成功的话,哈哈哈。

        4.哦哦哦,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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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后窗的窗帘被扶起一角,露出梅长苏一张略显苍白的脸。他看着“金陵”二字离他越来越远,最终化为一点消失于视线中。他放下窗帘,转过身重新端坐,接过蔺晨递过来的一杯茶饮下。

“看够啦?”

梅长苏摇摇头,语气轻轻道,“没看够又如何。终是要离开的……”

飞流紧紧的挨着梅长苏,见他面露哀伤就道,“苏哥哥,不伤心!”

梅长苏摸摸飞流的头,笑道,“嗯。苏哥哥不伤心。”

蔺晨则挥着他那把折扇调侃,“有什么好伤心的。风景没我琅琊山好,事情也多哪比得上潇洒于江湖。你想做的,要做的事都结束了,该放宽心跟我回去好好想想你自己小命的问题了!”

梅长苏没接他话,只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只是举杯时看着摇曳的茶水,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是独站于高台上的萧景琰回身目送他的身影。他闭上眼,饮下茶,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痛……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这样已经……足够了。

当夜,萧景琰去了林氏祠堂,让列战英等众人在外候着,自己则在堂里对着林殊牌位静静地发呆。他放空了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半刻钟过后他才动了动,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了林殊的牌位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看着林殊那两个字,他想起两人纵马奔腾时的恣意,想起训练佛牙时那人纠结的表情和嘟嚷的样子,想起那人躲在他身后让他背黑锅时的狡黠……

想着想着人却变了……

单薄的身子,苍白的脸色,算计时的冷冽,搅动风云时的自信,被误会时的伤心和冷对……时间不长,却已留下足够深的痕迹。

【我选你,靖王殿下。】

当初的一幕幕还如昨日般清晰,但一切已落下帷幕。旧案昭雪,助他为皇,耗了他多少心血?

受人倚重,建功立业,列享太庙,万世流芳……

到头来这个人一个都没要求,只是孑然一身,清朗素雅地站在自己面前与他辞别。

【身残体虚,需要调养。目前朝中大臣,沈追、蔡荃等皆是良才,陛下敏察忠奸,清明公允,已无需在下辅佐。自是该当离去了。】

萧景琰按着笔划划过林殊两字,喃喃自语。

“小殊……他到底是谁?是不是……”

最后一个字他无法说出口。

他不是没觉得他在发疯,只是……那些相似的细节……他想捉住,想更多的试探,想更加的了解,可是人已经走了,而他也没有挽留的理由。

天下也已在手中,他不在只是一个可以来去自由的皇子。他将背负更多,带着那些人的期望。

如果错过……时也?命也?是否只有在黄泉路上才能知道答案?

萧景琰将林殊的牌位放回原处。

“下次再来看你。”

<二>

梅长苏在回到江左的时候身体已是日渐虚弱,就算有蔺晨、晏大夫等人看护着,他的精神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虽是已知的结果,早以做好心理准备,但如当下发生时众人心中仍是伤心满贯。飞流、黎纲和甄平等人皆是一刻不敢离开。反而是梅长苏努力的让自己清醒的久些,和他们说些话,让他们看开点。

好消息在三个月后传来。蔺晨收到了他爹的亲笔信,说是找到了龙心草!让蔺晨提前备好其他药材等他赶回来。老阁主自从替梅长苏解了火寒之毒之后,本让人静心养身奈何终反被说服,放任其消耗心力,折损寿数。为此,老阁主在劝说不得的情况下怒而出走,将琅琊阁交给蔺晨,自己则说是要走遍天下另寻治疗药草和方法!蔺晨这些年并没有一直守在梅长苏身边,而是托由晏大夫跟随,其一也是为了这点。只是没想到真当被老阁主找到了。龙心草虽说无法彻底根治梅长苏的病,但好在能继续拖得时日!蔺晨忙让黎纲和甄平去准备所有的药材和器具等。众人听得宗主有救,大喜过望,动作麻利,手脚勤快的操劳着。而飞流则继续努力修炼熙日决,因为蔺晨告诉他内功越好,对苏哥哥的病越好。

几日后与老阁主同来的还有药王,加上蔺晨和晏大夫,四人就老阁主手里的龙心草如何熬制成药以保证药性的最佳讨论了一整天。之后四人轮流守着药炉监制整个过程。在非监制期间剩下的三人则主要负责维持梅长苏的状态不再恶化,否则还没等药出炉人已去了岂不前功尽弃。好在这样的悲剧没发生,梅长苏终是等到了药成的那日。服药之后,再加上飞流的心法支撑,每日为他输入真气在其体内运行一周并护其心脉,梅长苏的整个身子状态逐渐好转,气息渐稳,逐渐脱离危险之境。

然而此法亦不过为梅长苏拖得两三年的寿限罢了。最终的根治之法还是需得将梅长苏体内的毒血洗伐干净方可。只是,这亦是一条死道。既然梅长苏之前不曾同意过,之后又岂会同意。不过这次老阁主归来提出了另一法,改换血为放血,既不需伤人性命,又可稀释梅长苏体内毒血,延长时间。虽无法根治,但好歹能让人多活好些年头。只不过此法还只是个雏形,详细所需的药物和过程还有待商榷。大夫们将这些都告诉了梅长苏,只要不伤人性命,不劳民伤财,不有违天道,能继续好好的活着梅长苏自然也不会反对。就劳民伤财这块,蔺晨曾打趣他道,“那你就花点心思好好想想怎么让江左盟和琅琊阁多挣些银子好了。这要是自己挣的,怎么花怎么乐意吧!”其实用趾头想想就知道需要的药材定是奇珍异物,难寻的很,不花些银子怎么可能得到相关的信息。蔺晨的好意梅长苏自是了解,也就没说些什么。要真让他无事无为的养着他自己大概就会先受不了。故而接下来便是大夫们研究方子,其他人则努力的挣银子,势有要成为第一大富帮的样子。

第二年夏的时候庭生来了江左盟。

按人带来的信中的意思便是请梅长苏教导庭生。看着庭生渐渐长开的面容颇有些当年萧景禹的模样,梅长苏不惊有些感概。他放下信,拉过庭生仔细瞧瞧,笑道,“不错,长大了。”

坐一旁的蔺晨偷偷拿过信看,看完才撇了撇嘴,呵呵两声,“送了这么个人来让你费神,说什么也该收点东西才是。”

梅长苏听得此话瞪过眼去,倒是庭生点头,道,“义父让我带了好多药材来。还说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说。”

梅长苏好笑,用怀疑的语气问道,“真的是陛下说的?”

庭生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呃……是太后说的,义父没反对……”

他就知道,倒也不是说萧景琰就不会这么大方,只不过他大概不会通过庭生这样的方式。能这么借着庭生来此关心他的人想必也就是太后了。自从离了金陵,太后便不时的寄送各种名贵药材来给他。他曾回信拒绝,只是……谁会肯听呢。最后也只能由着她,只望萧景琰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怀疑便好。

“不过义父倒是让我带了白凛来。”

“白凛?”

庭生点点头,解释道,“是一头幼狼。飞流正在玩,我让他带进来给您看看。”说完人便跑出去了。

梅长苏还没说什么,倒是蔺晨笑了,“哟,这还带狼崽来了?我也还没玩过呢。”说完想起啥似的转头问人,“诶,你之前不是就养过?之前去世的那只,让飞流很是伤心的?”

梅长苏没理会蔺晨说些什么,他也在想这事。送庭生过来跟他学习这可以理解,他亦有此意。只是让庭生带了狼崽一块来,这就……

蔺晨见人皱眉思索不理他便敲起桌子道,“喂喂喂!想什么呢!不听医嘱呢!耗什么脑子,不就一头狼崽子,随便养养就好了。堂堂江左盟又不缺肉!”

梅长苏斜眼看了人一眼,“你以为只是喂肉那么简单么?再说……”

话还没说完,庭生和飞流就出现了,梅长苏自然闭上嘴。之间飞流怀中抱着只纯白的小狼崽,两只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蔺晨眼神一亮就起身走过去打算摸摸,梅长苏则拿起茶杯喝起茶来,嘴角弯起看起戏来。

飞流看蔺晨伸手过来忙扭了身不让人摸,蔺晨则一边贼笑,伸只手捏了捏飞流的脸,另一只手则摸向狼崽。狼崽见眼前的手伸来,张开口打算咬下去时蔺晨的手却唰的缩了回去。见蔺晨瞪着眼,庭生从飞流怀里抱过白凛,歉然的对蔺晨笑道,“白凛现在还不怎么乖,还会咬不认识的人。之前府里来的新人都被咬了呢。”

“那你不早说!”说完回头瞪一眼端坐着的人抱怨道,“你居然不提醒我!”

庭生对此话自然好奇便转头看向梅长苏,梅长苏自然没理会蔺晨的抱怨,只是招手让庭生走近些,同时问道,“怎么会想到带它来?”

“义父说要养好就得带着,不然回头就不亲了。特别在这会还小的时候。”说完放了只后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也想过带来会不会不太合适,但义父说先生应当不会介意……”

梅长苏跟小狼崽对视着,并没有因为庭生的话而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问道,“知道怎么养吗?陛下可有说些什么?”

庭生点点头,“义父之前已跟我说过佛牙是怎么养的。要注意哪些都记下了。”

“嗯。那就好。”梅长苏点点头,伸出手抚摸了两下白凛。

其他人见此都很惊讶,本来见梅长苏伸手的庭生就想后退,却发现白凛并没有张口,反而挺享受的样子。要知道它不咬飞流反而被他抱在怀中是因为飞流身手太好……但梅长苏……

梅长苏笑笑,伸手抱过白凛放在腿上,摸着它柔软的细毛,才笑着解释道,“摸之前要先跟狼好好看着,如果有闪躲或者惧怕,它就不承认你就会咬你。”他抓起白凛的两只前爪将它立起来摇晃两下,“对不对呀。”

蔺晨对此不置一词,飞流则已蹿至梅长苏身后,两眼‘深情’的与狼眼对视。庭生则讶异道,“先生怎知?”

梅长苏眨眨眼,轻飘飘地说,“之前听人说过。没想到还真是……”

蔺晨听此话哼了哼,庭生则有些后怕,这……还好是正确的,要不然要是先生被咬了自己该愧疚死了。

总之庭生和白凛在江左盟的日子开始了。他们会一直呆到秋末才回去。

在此期间,每半月庭生会写信回去告知自己和先生的近况,偶尔带上白凛的有趣事迹。一般时隔几日便会收到回信。信里一般都是叮嘱他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和先生的话。每当收到来信后,庭生也会把信给梅长苏看看。有次梅长苏便说道无需每次都把信给他看,庭生则是吐着舌淘气的说是让先生知道知道义父和太后有多关心他。梅长苏则摇摇头,对此无奈。关心的越多又如何……自己命终不久矣,能忘了他……是最好。

对于庭生,梅长苏自是倾心相授,交其所不知,又问他萧景琰所教的内容,再在其基础上巩固提升。他曾想过是否应当教导兵法之类,主要是担心庭生回去后萧景琰问起会产生想法,而且自己也曾对萧景琰否认过行军打仗……故梅长苏最后还是以儒学为主,兵法布阵则以旁敲侧击的方式帮庭生加强。反正想来兵法这块萧景琰自己会好好教……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便到了庭生该回去的日子了。飞流舍不得白凛,将其抱着不撒手。庭生看着飞流这样挺无奈的,但总不能就这么将它留在这……

“飞流。你要是舍不得白凛就跟着去好了。苏哥哥在这里等你们明年回来?”

一听这话,飞流立马就放了手,扑回梅长苏身边,“不要。”

梅长苏笑笑,蹲下身揉揉白凛后站起来替庭生整整仪容后才笑着说,“去吧。路上小心。”

庭生点点头,“先生保重身体。等庭生明年再来看你。”说完便抱起白凛进了马车,启程回金陵。

庭生回了金陵后日子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虽然他的作息节奏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学习的对象从梅长苏又换回了萧景琰罢了。不过萧景琰也仅仅只在每日政事处理差不多时才会过问他的学业,或者教导他。有时也可能什么都没交,而是和他一起逗弄白凛,问些江左盟的事,问些先生的事。虽然有些问题让他觉得挺奇怪的,也不明白为什么萧景琰会问,只是对于这些他并不在意,他要学习的东西太多,零碎而奇怪的疑问在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也就随着忙碌而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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